內衛長不解的道:“公子,你的傷不是已經好了嗎?”
我瞪了她一眼道:“瞎說,你哪只眼睛看見我的傷好了?”
內衛長恍然道:“那我對外宣稱公子重傷臥床,一切事務繼續由丞相大人決斷?”
“聰明!”我贊賞的看了她一眼道:“安排車隊,大張旗鼓的把我送到仙皇閉關的居所。”
內衛長被我一誇,眼角都往上飛了。
半個小時後,內衛急匆匆的把我送往小翠閉關的居所。
即便如此,途中依舊有不少官員攔路,但得知我身受重傷,他們也不敢耽擱時間,在內衛的呵斥下立刻讓開。
回到小翠的居所,我一骨碌從馬車上翻爬起來,跳下馬車對內衛長道:“為了把戲演好,你們最近都留在這裡。”
“諾!”內衛長行了一禮,開始安排防務。
我才進入內院,柔柔和七殺就迎了上來。
多日不見,我也有些想她們了,把兩人摟進懷裡,用力抱了抱。
柔柔推開我,拉起我的衣服看了一下,匕首留下的傷口只剩一個印子。
她氣呼呼的咬著小虎牙道:“蓬萊這個該死的小娘皮,我去扒了她的皮。”
我一把拉住柔柔的手,笑著道:“幾日不見,我們家柔柔脾氣也大了。”
相對於柔柔的調皮,七殺就穩重了不少,她很認真的道:“李陽,留著她,終歸是個禍患。”
我摸了摸七殺的臉道:“要不是有她這一刀,你們還見不到我呢!”
我這樣一說,七殺頓時會意。
我捏了捏柔柔的臉道:“蓬萊刺殺我的事已經處理好了,你就別去嚇唬她了。”
拉著兩人回到內院花園,我找了個地方坐下才問:“姝月的情況怎麼樣?”
七殺道:“幾日前醒來一次,看起來神皇給他的壓力輕了不少。”
我問了一下具體時間,正好是貪狼叛逃的那一天。
法則的形成,是由眾生在土地上生活所產生的規則、念想等很多種無形的力量構成。
可見貪狼他們過去後依舊是心向仙朝,影響到了法則的傾斜。
正常情況下,二十幾萬人產生的力量微不足道。
可是在相對的平衡下,哪怕是一根羽毛,也會讓天平出現傾斜。
得知小翠身上的壓力有所減輕,我松了口氣。
七殺接著道:“公子,陸通實行新政後,每天都有官員前來求見仙皇,有的甚至是一天要來兩三次。”
我道:“現在來兩三次,過幾天估計就一天來十幾次了。”
“你以後都不用管,交給內衛去處理就行。”
“還有,除了陸通,水月,黃仙兒的奏折,黑樓和暗部的密信要送到我這裡,其余官員的奏折一律不收,讓他們送往丞相府。”
我對陸通改制的態度其實已經非常明確,支持的力度更是明顯的大。
但即便如此,還是有人裝糊塗。
所以我能做的也就只有避開,繼續放手讓陸通去折騰,等一切有了雛形,能夠勉強運轉了,我才能再次出面。
而陸通有印信在手,不滿他的人,也不敢不去執行命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