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來,這西方的黑衣大牧首,不算是完全的虛張聲勢,還是有幾分能耐的。
至少,還真有可能,幫助那格薩爾新王逃脫,給他擁有更多恢復的時間。
不過接著,我馬上就發現了什麼。
“何必呢,雖不知你用了什麼秘術,但你體內的氣血,如此誇張的暴漲,生機卻急速的衰弱,這一招用出,至少要少活好幾年吧?本就沒幾年好活了,還付出如此之大的代價,看來,你真將格薩爾新王,當成自己徒弟了。”
我接著淡淡說了一聲。
憑借度厄古術,對肉身氣血的觀察,我可以發現,他這讓自己身體改變詭異的招數,雖提升很大,但代價也是巨大的。
“呵呵呵,天主的啟示,會眷顧每一位真誠的信徒,一切的代價,都只是誠心的交付,都會回來的,在那不算遙遠的天堂,都會回來的!”
這位黑衣大牧首,突然神神叨叨的念著些什麼。
我無奈的搖了搖頭。
隨後,雙眼微動,藍光泛出,混沌狀態魂海當中的歸墟之力,開始引動。
上次釋放這歸墟之力,還是在東海之上,眼下,卻來到了山巔,不過,歸墟之力的力量,不會減弱,依舊帶著澎湃的終結之力!
這黑衣大牧首,顯然是不清楚我這帶著藍光,看起來有些柔和的力量是什麼的,甚至他都沒有反應過來,那變化的肉身,就已經被我這歸墟之力所接觸到。
下一秒,這黑衣大牧首瞬間被炸飛了出去,肉身鑲嵌在了珠峰之巔的山體當中。
“可惜,不是真正的從三品實力,也只是短暫的接近士族從三品之力,差距還是太大了。”
我出聲說道。
接著,我引動出七千個氣機元精,朝著那黑衣大牧首而去,准備給其致命一擊!
已好等會盡快的趕去支援夏侯戩!
可也就在這個時候,只見鑲嵌在山體當中的黑衣大牧首,其身軀之上,忽然浮現了一股奇異的力量。
這股力量,更是我見所未見,完全不屬於東方的力量!
我已經充斥著全部殺意的氣機元精,撲了一個空,只轟擊在珠峰的山體之上。
我皺起了眉頭。
誰救走了這黑衣大牧首?
難道是他來自西方的朋友?
“給我出來!”
我接著沉聲喊道。
我做好了一切的准備,也自然是有預估到,或許這西方之人還有幫手,所以我的感知在這瞬間,就提高到了最大,如同一張大網一般的籠罩在珠峰之上。
不論是誰,眼下,都不能破壞這次的好機會,阻礙到夏侯戩對付那格薩爾新王。
上古天眼所引動的結界當中,是一片朦朧,仿佛被月光籠罩一般,其中他們的情況,我暫時看不清楚,所以我比較著急,救苦小世界的實力,再次拔高,借用了那三道妖魂的力量,來幫助我感受這四處的一切古怪!
憑空救走黑衣大牧首應該不可能,就算掌握那詭異空間之力,也是不可能的,至少其本人要在這裡吧?
很快,還真給我發現了什麼。
我的目光,馬上朝著一處看去!
只見是......
周神!
遼東牧周神!
我深吸了一口氣,難不成是聖地救走的黑衣大牧首?
還真有這個可能......
他們是有這個能耐的,這個周神,也是有這個能耐的。
我強行壓制怒火,讓自己鎮定,周神還是趕來了,他如果幫助格薩爾新王的話,讓我們原本還多出幾分的勝算,又將要如同被冷水熄滅的火焰。
“中原牧!你們動手了?!”
周神似乎發現了我已經看到了他,所以他主動朝我而來,反而是意外的對我說道。
我皮笑肉不笑的點頭。
“那格薩爾新王的實力不弱,就憑你的話,勝算不大啊!”
周神故作擔憂的說道。
“不止有我,還有西北牧前輩,他回來了。”
我沒有著急質問,而是沉聲說道。
直接就動手,什麼都沒有分辨清楚,那可就太魯莽了,反而起不到任何的作用。
“是嗎?”
周神意外,接著他馬上看向了那片由上古天眼所凝聚而成的結界,他出聲說:“難道西北牧前輩就在那裡?西南牧前輩呢?他在什麼地方?”
“他沒有來。”
我再次說道。
方才,我很著急要處理了那位西方的黑衣大牧首,去幫助夏侯戩,可眼下,就急不得了,周神的出現,保不准,他是格薩爾新王那一邊的。
所以,拖著他,也是一個辦法。
趁著拖著他的時候,再想想辦法,該如何騰出手,幫助到夏侯戩。
“就你們兩位!太衝動了!”
周神接著說道:“還好,我感受到了珠峰這邊的古怪,立刻趕來,否則,你們怕是要遭重!”
我咧嘴笑道:“遼東牧,我們還沒有遭重,格薩爾新王那邊,卻有人遭重了,來了一位西方的黑衣大牧首,是站在他那邊的,我原本險些要滅了此人,可不知道是被誰救走了。”
“黑衣大牧首!”
周神再次詫異的說,卻不知,他這神情,是真情還是假意。
隨後,他說:“竟是西方的黑衣大牧首......那可真是遺憾,我想,應該也是被西方之人所救走的。”
“那還真是巧了。”
我笑著,聲音玩味的說:“之前,我馬上要逼問出士族已死之人口中消息時,是遼東牧你的出現,嚇跑了他,眼下,我馬上要滅了這黑衣大牧首時,又是你出現之際,他不知被誰救走,這著實太過於巧合了啊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