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枝吐完出來的時候,渾身無力。

她眼皮下塌,纖瘦的手撐著門邊,還沒走幾步腿腳一軟,就朝地面栽了下去。

‘砰’的一聲,巨疼!

她癱在地上,四仰八叉,長長地嘆息一聲,干脆埋頭就這樣趴在了地毯上。

腦袋一片空白,還沉浸在剛才的疾馳裡。

霍司爵進門,看見南枝那副不管不顧的模樣,一時失禁笑出了聲。那雙桃花眼半眯著,竟有那麼一絲絲的平易近人。

南枝跟在他身邊三年,從沒見霍司爵這樣笑過。

她哀怨地瞪了男人一眼:“看夠了沒有?”

嘲笑,赤裸裸的嘲笑!

“兜個風而已。”霍司爵挑著唇角,坐在了對面沙發上。

他饒有趣味地看著面前像青蛙一樣趴著的女人,輕笑:“認錯,我就扶你起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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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沒聽錯吧?

南枝掏了掏耳朵,左思右想:“我是錯了。”

沒想到南枝這麼容易松口,霍司爵心滿意足地准備來扶她上床。

誰知,他剛准備動身,就聽南枝小聲暗暗道:“沒吐你車上,我真是後悔!”

抬出的腳,瞬間收回。

霍司爵居高臨下地看著眼前的‘小青蛙’,一只手拖著南枝無情地把她丟在了門邊。

“我上月剛買的絨毯,別弄髒了。”

“???”

算你狠。

張姨端著晚膳進來,排骨湯散發著濃郁的香氣。

“少爺,我可以進來麼?”

“進!”南枝搶先。

她麻溜的一個鯉魚打挺,強撐著坐了起來。

張姨剛進來就瞧見南枝目光灼灼地盯著她。

南枝坐在地上,霍司爵坐在沙發上,一個面色哀怨盯著晚膳,一個臉色難看地翻著書。

“少夫人,我放在桌上。”張姨說完,想把餐盤放在沙發邊的小茶幾上。

“不用,就放這,我自己吃!”

南枝指了指自己面前那一大塊地方,態度堅決:“就放這!”

“好...好吧。”

一碗排骨靚湯,四個蝦仁水晶包子。

南枝端起來就猛地喝了一口,三兩下把東西全吞了,毫無吃相地歇了一會兒,又自己慢吞吞地爬回了床,沒再看霍司爵一眼。

他合上書,盯著床上那一坨目光深沉,不知在想什麼......

清晨,天光大亮。

南枝想翻身,一個不小心就踹上了什麼,她哼唧,作勢想把旁邊困住自己的東西往外推。

她慢慢摸索著,從堅硬的兩座小山丘,再到又硬又軟的地方,再到...

南枝認真思索,這是木棍?

很大。

“你摸夠了沒有?”沉冷的聲音夾雜著睡意惺忪的沙啞,彰顯著男人的不滿。

霍司爵抓住她又摸又捏的手,倒吸一口冷氣鎮定自己,眸底似是燃了火。

南枝傻了,她幾乎瞬間睜開眼。

自己還穿著昨晚的衣服,霍司爵換了睡衣躺在床邊,俊俏得不像話。他喉結上下滾動的時候帶著致命的引誘,讓南枝挪不開眼。

等一下,她剛才摸的難道是?

瞬間,渾身燥熱。